了。”

滕掌门笑道:“他们三人也说过,昨日四人半夜还聊了一会儿天,喝了点酒。”

“还喝了酒。”马灏路撇嘴道。

“……”张孝武却愣了足足半天,死死地盯着滕掌门,愤怒地说:“那你还怀疑众人?还询问我们,原来你早就知道凶手在三人之中,原来你怀疑这三人并非是因为排除了其他人,而是因为你知道昨天晚上四人在一起。我刚刚的检查,刚刚的推断,是你在试探我们?是你在判断我们是否有资格帮你查案,是不是?”

滕掌门笑着点头道,拱手作揖道:“张少侠的推断非常精彩,非常正确,邹元品向我推荐你时我还怀疑过你的能力,如今一点也不怀疑了。不过这次试探也是迫不得已,毕竟在下不可能让一个糊涂的人帮我们查案。对于这次试探,我要说声抱歉,着实对不起了,其后我一定会加倍赔罪。”

马灏路这才反应过来,顿时气得跳了起来,指着滕掌门,又觉得手指着他不好,收了手气呼呼地说:“你太过分了,你可以怀疑我,你可以怀疑任何人,就是不能怀疑张大哥,张大哥他——他心怀天下,志存高远,岂能是怀疑的?”

滕掌门无奈道:“换做你们是我,更会小心谨慎。”

马灏路还要辩驳,张孝武却没心思在此争辩,他需要争取时间来破案,今早离开藤山派。张孝武便摆摆手制止住了马灏路,看到屋子里越来越黑,吩咐人们掌灯,他要连夜查案。

滕掌门让人照办,张孝武见灯光不足,又让他们多点了几盏灯,而后继续检查尸体。当他提出要解剖徐少卿的尸体时,滕达连忙阻止道:“若是开膛破肚,只怕无法与青云门交代啊。”

张孝武也不怎么愿意解剖尸体,便收了手,继续盯着尸体,看了许久。正在大家焦急之际,张孝武解开了徐少卿的顶冠,在他的头发上摸了许久,终于找到了伤口。

一根银针直插徐少卿的后脑,便是这根银针,杀了徐少卿。

徐少卿的死因,终于找到了。

张孝武轻轻拔出银针,对滕掌门说:“此人应该是趁着徐少卿不备,悄悄将银针插入徐少卿的脑后。”

滕掌门接过来银针,瞠目道:“银针杀人?银子做的针也能刺入人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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